Li Minnie

【楼诚】论小貔貅的人生真谛


后文部分涉及《稚子何辜》,私设梁仲春死后苗苗被明诚收养

有奶糖有ooc有正剧,放飞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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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阿诚有两大嗜好,屯糖和屯钱。左边兜里三块酥糖,右边两块袁大头,出门前对着镜子板好小脸,拍拍口袋,才牵着上窜下跳的小明台,跟着大哥去边上季少爷家里拜访。

阿诚骨子里的自卑早被他给磨得差不多,这点小孩子的喜好,明楼本也无所谓。可有的糖容易化,一不注意就糊在了衣服上,家里香姨洗着衣服看到了,和大姐一说,明楼免不了要挨一顿数落,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帮他拗回来。

于是这酥糖就从阿诚的口袋换到了明楼那里。风度翩翩的明大少爷随手一挑不再是一朵娇艳欲滴的红玫瑰,倒变成了奶香四溢的大白兔,剥了糖纸塞进小阿诚嘴里,小家伙像得了什么稀世珍宝一样小心翼翼地含着,仰头对着他笑。一边的明台受了冷落,嚷嚷着也要吃。明楼被他吵得头疼,又剥了一颗喂给他,趁着那个说话漏风的小家伙还在和这粘牙的奶糖奋斗的时候,往阿诚手里悄悄塞了两颗牛轧糖,附在他耳边说,“拿好了,别让明台看见。”

小阿诚郑重其事地点点头,攥紧了手里的糖。可还没到五分钟,那个单纯善良得过份的孩子就在弟弟面前缴械投降,犹犹豫豫地交出了一颗。回头看到坐在一边看书的大哥瞥他一眼,跪坐在沙发上的小阿诚心里斗争一番,把另一颗剥了送到他嘴边,软软糯糯地说了声“对不起”。

明楼咬住小手送到嘴边的糖,恶作剧地舔了一下小孩的指尖,把紧张得绞着衣角的小阿诚抱进怀里,点点正对着被牛轧糖粘下来的小牙齿嚎啕大哭的明台,“看到没有?这就是贪吃的小孩的下场。”

阿诚不明所以地点点头,正忙着哄明台的大姐见了明楼这副老神在在的样子,气得在他后脑勺上拍了一巴掌,“就你能耐,明台在换牙你还给他吃这种糖,有没有点常识。”

莫名其妙被冤枉了的明楼有些无奈,嘟囔了一句“又是我的错”。明镜却不管他,噔噔噔地抱着明台上了楼。怀里的小阿诚伸出一只手想帮他揉揉后脑勺,却憋笑憋得身子都在抖。明楼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笑骂一句“小没良心的”。阿诚也不怕,蹭了两下趴在他怀里嗤嗤地笑。

倒是明楼自己心疼,抱着小家伙揉揉小包子。小阿诚脸皮薄,被他羞得跑回书房温书。

如此一来,这屯糖的毛病被治好了大半,可屯钱的问题就难解决得多了。年龄见长,这小家伙的胃口也见长,起先只是屯着几个买糖的铜板的口带里自从放入了一个钱包,进账便开始大起来。那个傻乎乎的明台哪里懂得这个跟着大哥长大的人精的套路,零花钱都被忽悠光了,天天靠着阿诚哥的“施舍”过日子还依旧跟着阿诚哥晃悠,偶尔多给的一串糖葫芦都能让他“鞍前马后”许久。

明楼看着心惊,害怕地摸了摸自己的皮夹,有些后悔这么早就让这孩子跟着大姐学生意。

然而开弓没有回头箭,明楼的钱包终于没有逃过明诚的魔爪。明诚的理由很充足,你明教授穿的衣服我负责,吃的饭也是我负责,除此以外,你带着那么多钱也没有用,给你留一两张整的撑撑场面就够了。

明教授有点委屈,但秉承着上海男人一贯的优良传统,还是乖乖交出了钱包。

事后明楼曾无数次地后悔过自己这个“丧权辱国”的决定,尤其是当打完架第二天早上明台向他要钱的时候,十分委屈的明长官看了看他秘书的脸色,得知这笔钱必须由他支付,并且不予报销。

面对着一脸无辜的小明,明楼觉得自己把钱包掏了个底朝天的时候,他的脸上一定有嘲笑。

是该整肃家风了。
砸向明台的板子又重了几分。

趴在凳子上无力反抗的小明表示心里苦。

然而仅仅节流是不够的,更重要的是开源。明诚快准狠地搭上了梁仲春这个“取之不尽”的源头,由一根金条稳步上升到五成利,最终把人家的孩子一并掳了来。明诚坐在苗苗床边看了他大半宿,第二天一早去了银行把自己从梁仲春那边讹来的一保险柜金条一半移了苗苗名下,一半交给黎叔托人送去了苏区。

家里正逢荒年,救救急。

后来日本人走了,校长和家里对起来,明楼明诚身份特殊,临了出国上边查得都严,明诚的一箱子金条送不到家里又带不出去。明楼安慰他总会再挣回来的,明诚心情奇差,对着金条大眼瞪小眼,“这是苗苗的。”

明楼低头吻他发红的眼睛,吻得明诚肩膀发抖。梁仲春的钱给了家里算是充公,给了苗苗算是继承,可给了军统的人,只能全落进高官的保险柜,或者上海滩的销金窟。

他心疼。

明诚被抱得很紧,明楼捂着他眼睛往他口袋里塞了块奶糖,在他耳边说,

“钱没了,糖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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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搞声,余老师我可以!!

墙头一大堆,目前一头扎进搅和深坑
楼诚、镇魂退圈,取关随意,双北之后可能还会有产出
珍惜每一个听我说故事的人
偏执的反战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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