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小短x
红玫瑰,白玫瑰。
这是个有意思的形容。明楼笑看着把他斥为了渣男的小阿诚气鼓鼓地做饭,指间翻转着从那个小家伙大衣里搜出来的玫瑰。
他一直认为汪曼春是他的朱砂痣,而明诚则是他的白月光。经年时光,朱砂痣没变成蚊子血,倒成了鹤顶红,是万万碰不得的了。于是他去吻他的白月光,吻得水光潋滟,惊鸥掠波。月下积水空明,古人诚不欺我。
然而直到在酒会上明诚一把推开他,被冲入了左肩的子弹撕裂了旧伤痛到昏迷的时候,他才恍然惊觉,哪来什么汪曼春。
他坐在床边,紧紧握着明诚滚烫的手。
朱砂痣与白月光,明明都是他。
你是我的烟火一瞬,也是我的细水长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