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型师生or养父子,民国au
大概是声乐老师外壳的黑道大佬笛捡回来一只小狗养成小狼狗的故事
(笛哥是黑的)
“余老师”。
他听见那些年轻的女孩这样喊他。学声乐的姑娘们声音各个都像百灵鸟,咯咯地带了几分笑意。他也微微含笑,点点头,偶尔还叫出几个学生的名字,夸一句“随堂考得不错”,或是调笑半句“最近功课偷了懒”。被点了名的女孩掩口柳叶微弯,或是微微欠身带着笑,连连保证下次绝不再犯。
四月,阳光正明媚。
“余老师”,他将这三字在唇齿间细细品过一遍,似酒鬼嗅着某种从未饮过的美酒。他并非没有叫过余笛老师,拳场上、香堂里,余笛皆担得他一声“老师”。可那些时日他的心里只有敬,带着一丝的怕,这两个字是残酷能力等级下的强压,就好像在训练场上,一声出口即意味着结束与认输。
但此刻不同,他的余老师戴着眼镜,正装斯文地坐在钢琴前。他似乎永远是耐心的,带着面前那个学生一遍遍打磨同一句词,甚至还在他情绪陷入焦躁的时候给他倒了杯水。要知道,绑上护腕的余老师可从没有这些关心,落在身上的教导也绝非现在安静躺在钢琴上那根指挥棒的力度。
龚子棋站在窗口,微微咬紧了牙。
他的确完完全全拥有他的余老师,他了解他最隐匿的秘密,在那一声认输之后得到某些顺理成章的补偿;也曾在日光之下牵手,交换一个咖啡味的吻。他拥有他的所有,可也嫉妒得发疯。
明明他们并不知道端正领结下的皮肤上,尚带着前日险险划过的灼烧伤痕,也未见过衬衫下的肌肉绷紧时,这双跃动在钢琴上的手的主人是如何见血封喉的。被汗水血水打湿的长发,豹一般在暗处盯着猎物的目光,带着些微颤抖与破碎的,婉转低沉的叹息。
这些秘密他们都未曾见过,只识得那副斯文装扮外的模样,便能轻易地,轻易地就得到他的耐心他的关心乃至某种微妙而纯粹的连接,能含着笑叫他一声,“余老师。”
龚子棋闭上眼,脑海里是余笛合上琴盖时西装下微微鼓起的肌肉线条,耳边他的余老师带着笑意鼓励那个连连道谢的学生。
他舔舔唇,无比餍足又饥渴万分。
一个激情短打,以后可能会有具体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