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 Minnie

【棋笛】深海无光处(一)

之前说好的,民国设定

小狼狗G7x披着声乐老师皮的黑道大佬笛,非典型养父子

【余老师是黑的】

后期会有老云家以及他们的众多儿子尤其嫡长子蔡蔡、洪之光,深呼晰待定,其余!所有MXH人物均为借名!!他们只是原创龙套

真实余老师温文尔雅芝兰玉树,真实小七爷黑道甜心【我写的都是假的】

激情文学,美好是他们的,ooc属于我

————预警完了就开始————


01

1944,上海

六月初,上海入了梅,在先前的大旱天里晒裂了缝的污泥迅速爬上了一层滑腻的青苔,泛着阴沉的腥臭味。余笛接过南老板递的红陶小炉,闭眼品了一下,笑道,“好香。”

南枫当下笑了开来,“知道余老板爱香懂香,这是我特意从滇桂……”

“可在下受不起。”

余笛两指在烟气中虚捻了一下,便将香炉交还给南枫,“若只是为了南老板求的这点小事,余某留这一缕便足矣。”他见南枫冷下脸不接,便从善如流交了身边的随行,可那男孩不过是龚子棋临时点来充场的,哪里敢接南老板的东西。余笛嘴角的笑冷了半分,双手端了炉,“上海连日阴雨,下面人手上带霉不敢污了您的心血。南老板也请将这宝贝收好些,别阴天里惹了腥。”

这里办的到底是洪家的事,南枫客在异乡,还没有闹大的胆子,悻悻地收了炉道一声余老板好生慷慨,便也作罢。余笛颔首答过,洪家的小姐今日婚礼,他应了主事的邀要为这对新人助兴,眼下被这桩事拖了半刻还未开嗓,转了身便往侧门去。龚子棋从一群布置宴席的侍应生里跟上他,低声道,“先生。”

余笛挑了下眉,走到台侧才停下步子转身看他,“你方才去哪了?”

这位置刚好被台上硕大的音响挡着,算是半个死角。龚子棋看了一下周边,低声凑近了他耳畔,“是您之前说的那个情报贩子,我……”

余笛一字未听,撤了半步扬手一个耳光。

场子里虽是嘈杂,也被这响亮的一声惊得全部转头看过来。有些识趣的瞄着一眼就赶紧收回了视线,也有些反应慢的愣子被小七爷挨打的样子吓着了,呆呆地盯着看。龚子棋低着头不做声,这一下挨得他有些懵,脑子里飞快地过了一遍,确定余笛没跟他约定过什么,便也不回应,只是低着头等训。

两人身高差不多,他低了头,打过发胶后脱出的一缕的额发便垂在余笛眼前。等到场子里有些会来事的熙熙攘攘重新热闹起来了,余笛才伸手将他垂下的头发掖回去,用平常交谈的声音不疾不徐地训他,“不在我身边待着,倒是喜欢四处乱跑着找事干。”

他抬手拍拍龚子棋脸上浮起的红痕,“该打。”

02

等进了后面房间,余笛才松了劲,从堆在角落里的箱子里抽出一支汽水丢给他。龚子棋接了贴在滚烫的脸上冰了一下,咬开瓶盖猛灌一口,“笛哥,我把那个情报贩子处理了。”

“我已经安排了人后天去做,今天是主家小姐的婚宴,你自己有什么好急着上的?”话是问着,余笛却像是早就料到了,坐在椅子里仰头看他。

“我和您说过的,他已经拿到了他要的东西,随时都可能跑,等到后天来不及的。”龚子棋自知犯了忌,站得端正,说出的话也是一样的理直气壮,还隐约带了刺,“今天有洪家的招牌兜着,没人敢闹事。”

余笛看着他,没应。

“而且我做得肯定比您安排的人好,”气势正盛的小狮子顿了一下,补充道,“我不会出差错。”

“你可以试试看。”余笛轻笑了一下,坐直了身子把浑身炸刺的小孩儿牵到近前,指尖在他手心里轻轻勾了一下,“若是今日之内风平浪静,便算是你示威成功,”他看着小孩儿因为自己不留情面的揭露瞬间绷紧的嘴角,有些好笑,“我许你一个心想事成的生日礼物。但若是今日之内出了半点差错,你自作自受。”

少年人经不得激,他看着余笛由于仰头暴露出的,过分突出的喉结,心里早已飘忽开来,又被最后四个字生生砸回来,屏住略显急促的呼吸,“我知道了。”

年轻的雄性尚且学不会遮掩,蓬勃的荷尔蒙急不可耐地溢出来,急切得冲人。余笛把他的心猿意马看了个透彻,小孩子舞着玩具剑战胜了飞进来偷食的麻雀,回来满脸骄傲地请赏,何况那糊着泥巴的小脸上还带着被冤枉了的泪痕,他总也是得宠着些。他伸手扯开勒得过分端正的领结,然后是第一颗扣子,第二颗,第三颗。

阴雨的天气容易出汗,余笛挺括衬衫下的皮肤却是干燥微凉,带着热气潮气的指尖触上去,忍不住抚摸几下,便凝了一层光。他这位年长的爱人心思难以揣测,皮肤却薄得离奇,指节上的茧子蹭过喉结上薄薄的皮肤,带起一片红痕。

赏心悦目的画卷。

随着喉管的收紧,氧气被一丝丝抽离,血液上涌,指尖下的搏动此刻显得如此脆弱。少年人突出的骨节正顶住那致命的地方,此刻只要他想,只要正装包裹下的肌肉再稍稍紧绷几分,这个无数人想杀又有无数人想求的男人,他的养父他的兄长他的老师,他的爱人,他的一切都握在手里。

掌控一切的感觉,尤其是掌控,掌控他的那个人。

没有什么比这更能让一头年轻的雄狮兴奋起来的了。

余笛仰着头,顶灯的光落在眼底有些炫目。他一手始终握着龚子棋撑在他身侧的手腕,小孩儿的呼吸落在他颊侧,由粗重逐渐不稳起来。少年人最后终于按耐不住,俯下身子想去触他由于充血格外艳红的唇。

年长的爱人勾起唇角,嗤笑一声。

由于被扼住了喉咙,他甚至都没能发出声音,龚子棋却像是被烫到了一般瞬间松了手。余笛摸了摸充血的喉咙,有些咳嗽,小孩儿见状连忙倒了热茶,半跪着递到他手边。他啜了一口,摸了摸小狮子的后脖颈,放肆够了的小孩儿也终于乖顺下来跪坐在他腿边,侧头蹭了蹭兄长的大腿,餍足地在熟悉的气息里安静下来。

“糖块给你舔过了,之后是吃糖还是大棒,可看你自己的了。”余笛捏了一下他的后脖子,重新将衬衫扣子扣到最上一颗,勒紧的领结刚好挡住所有青紫暗红的痕迹。龚子棋起身颔首要走,余笛站起身调整了一下气息,拉过男孩方才扼住他的手,像是对待在泥地里玩耍的孩子一样抽了手帕细细擦过一遍才放开。余笛见他耳根通红,玩笑似的用美声留了一句,

“洗手的时候,记得别留腥。”

龚子棋看着那擦过尾戒的手帕上一点青苔痕迹,扯着嘴角半分都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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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搞声,余老师我可以!!

墙头一大堆,目前一头扎进搅和深坑
楼诚、镇魂退圈,取关随意,双北之后可能还会有产出
珍惜每一个听我说故事的人
偏执的反战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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